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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喀什到阿里(之三) 到底翻了几个大阪

日期: 2016-03-15
浏览次数: 89

 

多少年后,梦想也许就成了过往的梦,感谢昌建兄五年后又将那个恍恍惚惚的梦重又捡拾了一遍,感谢晓东兄和地平线诗歌实验小组又将那个梦境在一个人的影展重新登台亮相,人类不过一个转身,冈底斯又走到了一个新的起点,有兴趣的不妨花点时间看看,多给一点鼓励,不是猴年猴急,而是,是时候总要体现我们的力量!

五年过去了,在人的一生中,五年并非可以忽略不计的可能,就如五年一届,有的人来了,有的人去了,有的人上了,有的人下了,有的人干脆倒下了,而在人类历史长河中,五年,那不是可能而绝对就是一粒雪或者一片云,一粒雪可以千年不化,一片云可以万世沧桑,即便一棵树,也可以历尽沧桑而依然精神抖擞,屈子名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梦还是要继续,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前行!

多少年之后,希望我们还能挥一挥手:

山,你不来

我来!

                                ——大元

 

有一年在黄山脚下的屯溪,我和晓东吃了夜老酒后回饭店,路遇一骑三轮车者,他招呼我们说要不要去玩一下,我们说太晚了,那老兄却说:不晚不晚,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为什么想起这段子,缘由是从这第三天,苦头才刚刚开始呢。

 

 从喀什到阿里(之三) 到底翻了几个大阪

(5月14日,叶城-三十里营房)

 

文图/孙昌建 制图/朱晓东



从喀什到阿里(之三) 到底翻了几个大阪



【叶城-三十里营房,360公里】


 

早饭还是在昨晚吃饭的地方,每人一碗稀饭、两个馒头和一个鸡蛋,馒头我没敢全部吃完,据称吃得太饱,再一路颠簸的话,胃会很难受的。今天要直接要从一千米上五千米,没有过渡,所以这个馒头要悠着吃才行。

 早8点半从电力宾馆出发,仍坐一号车,大元过来坐镇,跟女队医换了车。这样袁总指挥和段副总指都在一个车上了,让我莫名想到袁世凯和段琪瑞,再加上黑导和我。出发前见一老外穿运动短裤和紧身衣且戴头盔,而他的自行车也很是牛逼,我们一行中大约只有唐秘书长可以跟他用英文交流,原来他是要骑车去阿里,真太不可思议了,一问年龄才知他已65岁,后来他的同伴也出来了,看上去年龄相仿。



从喀什到阿里(之三) 到底翻了几个大阪



我后来想,我们只是坐车,稍微有一点苦就会相当地夸张,但人家要一脚一脚地骑出来,可能这么一骑就是个把月的时间,他们对人生的态度的确能时时照见我们自己。

写到这里,因为前面提了唐秘书长,大约要说明一下我们这支队伍了。这支队伍简称“冈底斯探险之旅”,当然还有相应的其他说法,如,人文之旅、朝圣之旅、合作之旅、自然之旅等。冈底斯是西藏阿里的一座神山,大元因为曾经援过藏,有一种西藏情结,因此他现在的燃气壁挂炉品牌就叫冈底斯,而组织企业为主的人员参加这次朝圣之旅的想法也由来已久。特别是他去年国庆期间去了新疆的罗布泊和阿尔金山之后,线路等计划便浮出水面了。去年那一次他也叫我了,但我对国庆出去这么长时间好像不是太习惯,因此没有成行。也许有些人不明白,既然是去冈底斯,为什么不从拉萨走,而要从新疆走,比如西藏的朋友贺老憨就说这条线难走,但大元这么走有他的考虑,因为新疆是大元一个很重要的点,尤其是喀什、库尔勒以及和田,这都是他要布的点,因此这便可以解释,为什么车队是从库尔勒来的,仪式是要从喀什开始的,而最后队伍还要拉到和田去开一个西部开发和供暖的研讨会。唐秘书长,即是中国燃气壁挂炉行业的秘书长,包括已经提及的王主任,就是这个行业的主任,因此除了像我这样的闲人之外,其他参加的人员中,多数都是这个行业的,我简称之制暖行业,来的人当然都是暖男。

对了,要说明一下的,应该是2010年吧,大元出版了他的新著《永远的冈底斯》,这是一种可以称之为大散文的作品,但是我后来发现,那书上实际上没有一篇是直接写冈底斯的,那么今年的冈底斯之行,不仅是让“四季温暖如春”的一个企业行为,更是他个人创作的一个计划,因为他的下一本书,就是关于中国的六大山脉的,不写小桥流水而写大山大川,这跟他的生命情结和审美情趣是大有关系的。

接下去要记住的是,我们一直是在219国道上行驶,本来打算在零公里处合影留念的,但因为在修路,已不见零公里的标志,而只见兵站。叶城自古多兵站,如今更是要有备无患。




从喀什到阿里(之三) 到底翻了几个大阪




我们走上的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公路,如果从喀什算起到阿里狮泉河,全长是1455公里;从叶城零公里算起,是1070公里,这里便有900公里是在海拔4000米以上的,其中翻越5000米以上的大山就有5座,而且这往往是要在一两天时间里就要翻越的,属于直上直下没有缓冲的那种感觉,而且还得途经传说中有点令人胆寒的死人沟。而对司机来说,大部分的路段都是荒漠和戈壁,可以说有时完全看不到路在哪里,但同时你又可以说到处都是路。




从喀什到阿里(之三) 到底翻了几个大阪



新藏线的难走不是因为它的险,而是它的难,就连长年跑此线的司机,也难免会有高反。我们这七辆越野车的司机,后来才知道除了段总跑过西藏之外,其他六位新疆司机也都是头次进藏,这个危险性是可想而知的,所以这种时候就不完全是比车技,更是要比体能和心理了。

另一个难走是因为全线都在修路。据称每月的新藏线只放行三次,分别是每旬的头三天,我们好在已有通行证,也办妥了边防证,这一路过去多的就是边防检查站,大约县境和县境之间都有一个。更为不解的是,它的修路是全线铺开的,不是一段一段修的,说只有这样,这修路的款项才能拨下来。但整个路上只有几个人几辆车在作业,从没有看到轰轰烈烈之情景,而且特殊的气候条件,一年中大约有六个月能干活已经不错了,所以这路究竟要修到何时呢?老路已经损坏或堵上,新路又正建或待建,所以可以说是处处有路又处处无路,无路可走时你又得重新找路,这便是新藏线,这便是219国道,说是国道,其实远不如我们南方的某些村道。

好在基本都是荒漠,有没有路似乎都不是太重要,要行车还是容易的,只是开不快,绝对不能用高速公路上的概念,比如跑个一百码什么的,平均每小时或许只有二三十公里。我们的一号车因为是先导车,因此也扮演探路的角色,它的主要任务就是在新路和老路之间来回地转,有时开着开着,路断了,或者是一堆石头挡路,又明显地翻不过去,便只好再回头绕过来,如此的山重水复倒也别有一番意味,只是一路风景乏善可陈,基本都是寸草不生的样子,后见冰山,才一阵窃喜,才拿着相机来咔嚓一番。一路都在上坡,但一开始不甚明显,也过一些村庄,所谓村庄即有树有人,相对海拔要低一些的。而快到吃中饭时,我们驶上了一段非常陡的盘山公路,只要前方一有大型工程车在作业,其他车想要过去就非常困难,都得小心避让,对方是装货的满车还可以,如果是空车,如果是从山坡上下来那是非常霸道的,如果两个不等级的物体相撞,而且它又是从高坡上下来,那后果是不可设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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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喀什到阿里(之三) 到底翻了几个大阪




(每个人都有一颗把妹的心,上了高原心就越大,这老兄想泡我们的队医,胆子也太大了)


一路上有三辆摩托车跟我们同行了好长时间,他们时而驶在我们前面,时而又在后面,从装束看皆是当地人。也偶见有骑自行车的,那当然不是去五里十里外的地方,就像出发时碰到的那两个老外,他们是把自己当作苦行僧,又当作是最快乐的人。走到盘山公路时,因前面两车交会有困难,也眼看着到不了吃饭的地方,于是就在公路上就地解决中餐,一人一瓶水、两个梨,梨是库尔勒的香梨,再加一个馕。馕是新疆特色,上一次来买过一个,那时是一元一个。于我这种胃口,一个馕至少可以吃上一天,太干太硬了。不知是谁带上了老干妈辣酱,我也涂了一点,这样就着这个辣劲,牙齿嚼起来倒也更有劲了。也有的拿出了烤鱼烤肉什么的让我尝,我只尝了一点,后来一想不对啊,这恐怕还是喀什之夜风情园里打包的吧,所以没有敢再吃。




从喀什到阿里(之三) 到底翻了几个大阪



(能吃就吃上一口,但又不敢多吃)


一路上手机信号基本没有,这也好,省了好多平原上的拇指运动。车到库地,有一个山口,约3200米,此处我记了一下,大约是三个1,即111公里处【按G219公路+112公里,阿喀孜达坂,海拔3160米;库地边检+160公里,海拔3200米】。这就是说我们从零公里处开到此地,大约花了三个多小时,还算可以,而住的宾馆到零公里处,大约是十公里吧。所谓大阪,就是山口,最早知道大阪,还是来自于张承志的同名小说。库地有一个检查站,过去时又花了些时间,且又被告知,再过四十分钟,前面就要放炮炸山,我们希望在放炮之前冲过去,因为我们的一号车已经通过边检,于是想冲到最前面去洽商,能不能让我们车队过了之后再放炮,谁知我们到的时候早就拦起一根红线了,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放过炮,很可能还在前面一炮的影响中呢,于是只好耐心等待约四十分钟,大元倒是下到一个小店里去买了几罐啤酒,我则基本学做一个神龟的样子,除了喝水和下车方便,不让自己乱说乱动,但脑子里面仍是乱云飞渡惊涛拍岸。接下去我们到了一个叫麻扎的公路段里面休息,本来说好是要在此吃中饭的,时已下午三点多,因为手机信号不通,他们也没备中饭。如果我没有记错,麻札在维语中就是坟墓的意思,这是昨天在从香妃墓的说明中看来的。那么这个地方为什么不避讳地叫麻札呢,看来这或许是一片坟场吧,我在里面洗手洗脸,水是冻凉冻凉的,估计是雪水吧。这个公路段里也有可以住宿的床铺,都是那种极为简陋的学生宿舍式的上下铺。有人用普通话问我去哪里,我也用他们的口音说去阿里,于是他们就不再问了,可能吧,阿里于他们也是一个遥远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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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段里的姑娘)


重新出发之后便开始翻第二个大阪,那就叫麻扎大阪,4850米【按此地位于+205公里处】,也有资料说此处有五千多米,此地可能也叫山垭口,此处是218公里处。过这个大阪时几乎没有异样的感觉,这时内心有一种自信在升起,去年进藏时最多也只是4700多米的纳木措湖,看来纪录在不断被刷新。




从喀什到阿里(之三) 到底翻了几个大阪




很孤零零的,这麻札山口上支着一顶帐篷,我们拍照时,有一军人问我们一路来有没有看到军车?军车我们是看到的,在我们的后面,不久军车到了,有首长模样的便到帐逢前视察,问晚上零下几度,我也伸头去看了一下里面,只见有两个铺位,其他一概没有了。

莫非这也是个岗哨?因为怕涉及军事机密,我便也没有多问,何况多说话是要耗氧的,这个时候能节约就节约吧。

拍照,看风景。风景开始好看起来了。所谓好看,就是和我们平时的审美有大不同。久在南方,看到雪已是罕事,而现在雪山冰河随处可见,这真是一种大美。去年圣诞去丽江看雪山,看到的只是很可怜的像瘌痢头似的雪山,但大家已经高兴坏了,现在,那是无言之大美,那种震慑的力量,或许就是此行的价值之一。



一路鼻子灰尘难受,大元给我一块湿巾,我不时沾水盖在鼻子上,而他后面用餐巾纸湿水,而黑导不知从哪里又变出了一块丝巾围住了脸和脖子,所谓“围脖”是也,一路上也是他最为辛苦,因为他还时不时地要摄像,而车开的又是搓板路,一颠一颠的,要把摄像机拿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则一路不断地喝水,保暖水壶真是好啊。 

第三个达坂是叫黑峡大阪,大约是289公里处,而最难的一个大阪大就是308公里处的黑恰冰大坂,因为资料说上它有五千多米。

出发时队医告诉我们,路上最好不要打瞌睡,因为打瞌睡和高反的外表反应是差不多的,除了后者会脸色难看嘴唇发黑之外,好像喀什晚宴上公路局的领导也说过的,最好不要睡过去,因为在那种路上睡过去有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当时我觉得有点难受,但不是头痛头晕,而是长跑到终点时的那种感觉,可能是大元最早发现了我的一点异样,问我怎么了,我说肚子有点难受,伴有一点小恶心,主要是胃里不舒服,也可能是这几天大便也不正常、未能出恭之故吧,好像不是高反那么简单,也可能是刚才馕吃多了,或者是吃了一片变质的烤鱼,否则不会如此,于是马上服两粒阿司匹林,大元和黑导也同时服了,因为他们似乎也快到极限了。服药后几分钟,口明显感觉干燥,虚汗便也马上出来了,我又喝了不少热水,顿时感觉人好受多了,这便是我此行最大的一次难受和反应,后来便都一路无恙了,许多人说的胸闷气喘气急的感觉反而没有,有人说这是你在打球的缘故,把肺活量给搞大了,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一路多是作龟状,少出声少动作,说话也主要是问段总“现在海拔多少了?”而在段总的口里,永远都是4000多米,我后来估计,可能是他的表到了那样一个高度,就不走了,或者说也反了。

后来听医生说,阿司匹林是高原最管用最便宜的,比什么药都管,且副作用小。



 

从喀什到阿里(之三) 到底翻了几个大阪



(真以为自己是长腿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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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加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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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航拍)


大约晚十点半,车到三十里营房,此处是多少公里,已经看不清了,我估计是四百公里左右的样子吧。三十里营房据称旧时就有,说国民党就在此处扎过营,且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还能看到旧营的房子,现在则是茶馆、小客栈和修车铺。这个地方据称只有3700多米,跟拉萨的海拔相近,因此是宿营休整的好地方。

 原计划是要到红柳滩过夜的,但已经不可能了。这时我突然想起,在喀什的晚餐上,公路局的一位领导好像是说你们只能在三十里营过夜,意思是说你们开不到大红柳滩的

吃上热饭已经快11点了,且几家铺子不是部队驻上了,就是客满了,所以我们是吃住两地,且住的地方,或者说整个这个三十里营是不通电的,之所以还有灯光,那是他们自己用柴油机发电的。

这个吃饭的地方倒是个驴友基地,墙上全是他们的涂鸦和留言,正如我在其他地方看到的那样,反正中国人之“到此一游”情结依然是很浓重的,只不过我是慢慢将它写在了电脑上,他们直接写在了墙上。

不用说还是自己人在下厨,只是颇为纠结的是,那一顿晚餐一共算了四次账,因为老板(连同伙计就他一个人)说他不识字没有文化,因此每一次都是少算,每一次都是做加法。我以为这恰恰是这个人的精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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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地亲自下厨)


仍然是我跟黑导一个房,最那种最简易的房子,我没有忘了跑到极为偏僻的地方去出了一下恭,收获虽然不多,但总算是例行公事了。这里的厕所当然还分男女的,但如果你再要想到卫生二字,那就会遭天谴了,至少会遭报应的吧。一到房间便马上充电什么的,但到一点半就停电了,是他们停止发电了。凭着手机的光,我喝了一通板蓝根,倒头就睡了。对了,这一次每人发了一大包板蓝根,不管有没有用,早晚还是泡着喝的,当然我泡着喝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容我后面慢慢细说。

 这一路也算是得了一诗,题目是《戈壁公路》,基本还是前一天的意境——


戈壁公路

 正午的阳光下

幻觉无处不在

你不用担心

海市里再也找不到舶位

眼睛的加油站

免费的风景夹着沙尘暴

沙尘和沙尘互相追逐

 像两个影子在游戏

更多的影子

在迫向太阳和群山

阴影倾刻而止

它想告诉人

龙卷风是有可能的

更大的更猛的

可能还在后面呢

只要有一粒沙子

把一粒沙子

放大到一片沙漠

而所谓的道路

就是像剑一样的穿越

穿越如此漫长和久远的寂寞啊

正如无望的爱情

如驾驶室里摇晃的一个符佑

永远命悬一线




从喀什到阿里(之三) 到底翻了几个大阪




是的,命悬一线。走新藏之前只听到一个说法,即这条路不险,但难走;这不险,是指跟川藏线相比;而难走是因为海拔高。我理解的险路,是一下子会让你跌入深渊;而这高海拔下的行车,则有可能在昏昏沉沉到达冥界,因为缺氧而导致昏死过去。想到此掏出自己的打工证明来看,略有点入戏的感觉。

后查资料,我们经过的麻扎和黑恰大阪,都高过了五千多米,因此有反应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当时段总也已经语焉不详了,很可能他也反了,但可能他也不好意思说。

 

   制图:朱晓东

   勘校:阿 三

   责编:宁 可

   出品:地平线诗歌实验小组

   监制:沈塘桥音乐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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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上的这位才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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